法门儿来加强己方的优势,比如,从这个拓跋岫身上,还能发掘出什么?
当初他之所以任用谢灵惜,主要还是谢某人的那番言辞打动了他,同为一国王族,他确信自己对拓跋岫的心态有足够的了解,他这种人就算能够挺过住刑讯,能够无视生死,也绝忍受不了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这种人心里,那会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惧的事。所以,他认为,他总能找出驯服对方的手段,一种,或者几种!
拓跋岫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嗡嗡作响,实际上晋王在说些什么他已然听不清楚,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周文瑞那张满是刻薄的脸上,薄薄的双唇开合不停。
拓跋岫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残破的身体无法承受更残酷的折磨,终于松懈下来,不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与对方交流,所以他只是近乎麻木地看着,等着失去意识的一刻。
可是在周文瑞看来,面前这人,终于在他手下屈服,无形中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与威严,兴奋之中,晋王完全没有察觉对方近乎濒死的状态,依然沉浸在这场战役胜利之后的狂欢中,兴奋异常。
双止放光的周文瑞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方的下。体,沉睡休眠的男人体征,他用毛笔在上面描画,眼看着对方的肌体随着他的而收缩,闪躲,摆弄了几下,方才意犹未尽地再次盯住囚奴的脸,得意洋洋地逼问:“说吧,求我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心情大好的晋王并未追究,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进一步追问:“说吧,是别再打你,还是别叫人干你?还是别把这些个画儿传出去?”
拓跋岫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虚弱异常,近乎无声地喃喃重复:“别。。。。。。,饶。。。。。。我。。。。。。”
周文瑞用笔杆捅了捅对方饱经蹂。躏的秘。穴,继而将笔杆捅进去寸许,又转了转,那处菊心因之而起的收缩蠕动令他的眼神一暗,小晋王再一次有了出征的欲望。
周文瑞挑高了眉,暧昧地一笑:“本王最为宽大,不与你这贱奴一般见识,给你个机会讨好本王,侍候本王舒服了,就饶你一次。”说完,他挥手示意将拓跋岫解开,自己则转身靠仰床头,两腿大张,撩起衣摆,露出自己粗壮的分。身。
被解开绑绳的拓跋岫直接瘫软在地,太监们不待吩咐便将他架到晋王的身边,周文瑞抓着他的头发把住他的头,再一次逼问:“你服不服?”
被人提捉在手的拓跋岫毫无半点力气,浑身软得象一团棉花,甚至连眼珠都不再转动,只是喃喃地说两个字:“饶。。。我。。。”
对方这副凄惨哀求的模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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