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吃了多少、喝了多少、什么时辰离开都写得一清二楚。
见他对这消息很关注,赵敏行补充道:“说到鬼谷子,咱们这边消息里也有他同一天的行迹。”
拓跋野抬眼看他:“是什么?”
赵、段二人凑在一起,从黑衣卫传来的消息里将同一天里鬼谷子的情报都挑了出来,按时辰顺序整理好,摆到拓跋野面前,拓跋野一页页翻看,赵敏行指点着说道:“您看这里,〃他伸手指向拓跋野正在阅读的那一份情报,“他在宝珍堂花八百两银子买了一块金星石砚,他一个练武之人,买这么好一块砚台干什么?”
若说自己用,他一个武夫,在这方面不可能有什么讲究,随便什么石砚都能用,若是送人,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有什么人值得他送?总不可能是送给晋王的吧!看他在宝珍堂盘恒的时间,可不是随随便便拿了就走的,还是很费了番心思的啊。
拓跋野坐直了身体,见他对此确实十分关注,赵敏行道:“王爷,我们研究了信阳这一天的情报,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说着,赵、段二人把符合要求的情报挑捡出来,按时辰排列整齐,然后立在一旁。
拓跋野一条一条细细浏览,鬼谷子这一天的行踪一目了然:已时四刻左右现身北瓦罐儿街,午时左右进了福聚楼与人吃酒,吃到时近三刻,携醉客入悦来客栈,要了间上房,暗谍报有云雨之声,未时独自离开,径往宝珍堂,盘恒大半个时辰方才离开,望东门而去,申时,现身百余里外的百知庄园见了庄百晓,酉时离开,及至亥时回到信阳,有守城兵士特为其打开城门。
见他一条条看完了这些情报,赵敏行上前道:“王爷,您再看这个。”拓跋野看向他手中拿着的情报:未时许,信阳行宫派出几百御林军在行宫附近几条街道挨家搜索,最后自北瓦罐儿街悦来客栈找出一醉酒客,抬回行宫。经查该醉酒客为太医夏凡,是随王驾来到行宫的唯一一位太医。后面还有小字补充说明:此人即为与鬼府主人同饮同宿之人。
拓跋野挑眉,这么说,鬼谷子那块金星砚,是买来准备送给这位相好的可为什么要送砚台?讨一个文人的欢心,更多是送一些字画书籍,送笔墨纸砚的大多为亲人或遇某些特殊情况,鬼谷子离了客栈直奔宝珍堂,那是打定了主意要送些古玩珍品,还是打定了主意要选一块好砚台?
可随即,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吸引,问道:“行宫派人搜寻太医,是宫里有什么人患了急症吗?”
赵敏行面现尴尬:“这个,还没查出来,咱们在晋王身边还没插得进人,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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