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逼供,这叫凌。辱!就算对方只是一个囚徒,也不该被如此对待,就算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也首先是个人!在践踏别人尊严的时候,也已经把自己的尊严踩踏在了脚下,谢灵惜,他就不是个人!
怒火冲刷着他的头脑,使他彻底忽略了某种莫名的悸动。一边愤怒地咒骂,一边试探着伸手去碰触那处伤口。
拓跋岫面上毫无表情,可那处的嫩肉却随着夏凡的触碰而不由自主地收缩,无助地闪避。
夏凡的心随着那处收缩而骤然缩紧,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混蛋!这些人渣!”
他收了手,安抚着眼前的伤患:“别动,我给你上点儿药,过两天就好。” 他虽然没有专门治疗此类伤口的药物,但还是有很不错的疗伤药,可那种外敷的伤药为粉状物,不方便用于内部,他为难地看了鬼谷子一眼,鬼谷子没说话,接过他手中的药粉包,统统倾倒于残败的花苞之上,然后将粗硬的手指想也不想地直。插。进去,药粉沾满了手指,被带进身体内部,聊胜于无。
拓跋岫的身体随着鬼谷子的动作扭动着试图躲闪,被他一只手轻松按住,他闭上了眼睛,再一次将这种难言的屈辱拒绝在心门之外。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自内心深入浮起,夏凡的呼吸随着鬼谷子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下腹有了异样的感觉。他掩饰性地转移了视线,目光落在仰躺在床上的人的脸上,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汗湿津津,栗黄色的乱发遮挡了他大半张脸,他的头扭向另一边,夏凡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乱发中深藏的翩若蝶翅的眼睫在微微颤动,闭合的眼睑掩藏下他所有的情绪,紧闭的唇角雕刻出周身冷硬的气息,拒绝所有的温情。
目光扫过他延展的脖颈,在他滑动喉结上不由自主地流连,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嫣红挺立的双樱,弯如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