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沉声说道:“多来几次,给这贱人好好洗洗。”
郑五笑应一声,双手抓了吸饱了水的牛皮水袋,将其坚硬的一端,对准紧闭的菊心稳稳戳了进去。
拓跋岫用尽力气扭摆腰肢,绝望地挣扎,站在一边儿的张铁腾出一只手来在他光裸的屁股上狠狠一打了一巴掌,斥道:“老实点儿,不然扎漏你的肠子,屎汤子流进肚子里,从里往外烂死你!”
拓跋岫想死,但也不想死得这么难看,明白对方并非吓唬自己,虽是极不甘愿,却也只好极力控制自己不再挣扎,听凭那冰冷坚硬的长管,再一次一点点挤进自己的身体。
再一次用木塞将菊心堵住,几个人松了口气,放开手里的犯人。拓跋岫没了支撑,失力地俯卧地上,腹中剧烈的绞痛令他缩紧了身体,被绑缚在一起的双手紧压在腹部,皱紧眉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等。
几个人将他围在正中,看着蜷曲在地的人体,各自感觉到同伴异样的亢奋,这种时候,只要有人带个头儿,就象久旱之地被烈日骄阳曝晒干枯的枝叶,只需要一点火星,便可燎原。
谢灵惜对四人情绪的变化心知肚明,有意加一把火儿,指点道:“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
郑五、楚江依言蹲下,拉出拓跋岫紧缩的双臂,一人一手地将绑得紧紧的麻绳拆解开来。
粗糙的麻绳浸透了井水,湿冷坚硬,两个人颇费了些时候才将绳索解开,未等站起身来,便听谢灵惜接着吩咐:“反绑,然后吊起来。”
二人依令将拓跋岫刚刚得到自由,缩回身体回护腹部的双臂抻直,反转背后,交叠在一起再次绑住并且又一次绑在穿过房梁垂下的绳索上,绑好后起身示意,早已拉着绳子准备好的张铁猛一用力,臂膀折断一般的剧痛令拓跋岫惨叫一声,整个人跪了起来,双臂反转拉直,上身弯曲成弓形,小腿却依然被死死固定于地面,不能稍动。
几个人更加兴奋了,互相看着,眼底腥红,鼻息粗重,长枪如铁,各逞狰狞。
谢灵惜转身坐于椅上,掩饰性地抬腿交叠,坐正了身体,对着望向自己的几人,得意地微笑着,淡淡说道:“这贱人的屁股还没准备好,不过,他的嘴倒是可以用了。哥儿几个,哪位先请?”
郑五等人兴奋地互望,又一齐看向谢灵惜:“可以吗?”
谢灵惜心中得意,知道这一次定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面上却不显露,故做庄重地端起桌上原本为晋王准备的茶盏,一手掀开盖子,轻轻吹开浮沫,抬眼看向郑五,笑道:“当然可以。”
“这个贱人,现在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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