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夏凡一眼。在场这些人里,只有这位夏大人不知道被谈论的那位病人的身份,谢灵惜注意到先前王上与诸臣谈论时,都没有明确指出拓跋岫的身份,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就这么说了下去:“那位脑袋里的情报,均为绝密,难以验证,一旦有伪,依据其口供而布置的行动,难免会有差池。”
周文瑞“嗯”了一声,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谢灵惜得到鼓励,精神振作,继续说道:“另外,就算是用刑,人与人的体质不同,对于刑讯的敏感度就不同。同样是杖责,”
他指了下与自己同样立于下首的李孟河:“李大人这种壮汉,挨上十下甚至都不会影响到他的行动,而小臣这身子,挨上十下就可能会要了小命。”
今天早晨,为了拉拢拓跋岫,周文瑞下令对这两个人杖责,打到第五下,周文瑞就昏了过去,行刑的侍卫得了他二人的好处,手下留了情,见他昏了过去就上报了晋王,见周文瑞并未在意,就那么糊弄了过去。待到王上下令将二人抬至拓跋岫面前时,在他二人身上洒了些鸡血,撕烂了外衣,弄得看起来伤得很重的样子,抬了上去。
待到后来给二人上了伤药,李孟河是真的没什么大事,可谢灵惜就苦了,后臀和大腿疼痛难忍,强挺着站在这里。
听他说到这儿,周文瑞淡淡地哼了一声,:“怎么,委屈你了?”
谢灵惜吓得腿软,却因身体疼痛而行动不便,实在难以趴下,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谦卑地说道:“不敢,小臣确实该死,感谢王上法外开恩留了小臣一命,小臣愿为王上呕心沥血,肝脑涂地!”
周文瑞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接着说。”
谢灵惜悄悄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方才继续说道:“小臣看那人细皮嫩肉,定是位娇生惯养的主儿,他那身子,不必用大刑,只是针刺火烤就能令他疼不欲生,达到逼迫的目的。”
“更何况,就算不用大刑,用一些很小的手段,利用人体自身的感受,同样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供出所知,只求解脱。”
“哦?有这种事?”周文瑞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稍稍提起了兴趣。
谢灵惜忙确认道:“有,有!比如把一个人绑在火盆边,不给他水喝,只是那么烤着他,渴着他,就是很好的折磨。这种刑讯手段对人体伤害少,效果却很不错,缺点就是见效的时间长,但人犯一旦屈服,少有再反复者。”
看了看王上并几位大臣的神色,似乎仍有不信,忙再补充道:“象小臣掌管那园子里的少爷,一开始哪有愿意的,还不是用这种慢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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