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考表面无悲无喜,那张笑面瞧上去官方又客套,他用嘴唇试图贴在殷寿的胸口吻他的乳,又及时停下来,刚想请示,听到那君王用气息轻吐出个“舔”字。
伯邑考的口腔也像他这个人一般体贴地含住一边的乳头,殷寿显然对这种性爱方式陌生而享受,嘬一下就忍不住伸手抓伯邑考的衣服,半推半就的,明明是身上麻得想躲确莫名其妙地挺起身把乳肉都送到了伯邑考面前。他的穴因为放松和舒爽渐渐不再抽搐紧缩,伯邑考试探性地动了动,能够更加顺滑地抽出来再一插到底。
紧接着是一翻冲刺,胯骨打在臀肉上格外响。
“射里面,射里面……”殷寿显然是心情好到极点,居然也成了不知廉耻的荡妇,索要一种畸形的满足。
西岐世子善于播种,殷寿的身体宽和肥沃,方便伯邑考在多娇的土地上游刃有余地留下他的种子。伯邑考没有立刻出来,他久久停留在那穴里,让殷寿感受他的跳动。
拔出来的时候水声淫靡,殷寿能感觉到一股温热涌出来,但他毫无感觉似的狡黠地笑着:“射了好多。伯邑考,看来你也能很兴奋。”
“我给您叫热水。”伯邑考缓了几秒钟作为休息,垂眸不去看殷寿被肏得熟红湿润的穴和溢出来的淫水精水。他拢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唤侍从,殷寿拽他袖子他才扭过头来。
“本王乏了。”殷寿的陈述像远古祭祀的钟磬庄严,在伯邑考听来却是撒娇。他慢慢地把殷寿的手抓住从袖子移开,哄孩子般拿起那握兵器的、骨节分明的手,印在手背的亲吻轻盈得像贴婴儿额头:“您休息,我服侍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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