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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及时行乐——”
话音未落,一向昂首挺胸的君王痛苦般地蜷缩成一团,把阴茎整个含进去时伯邑考和殷寿同时发出低低的喟叹。殷寿的毛发旺盛,其中同样蛰伏了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生在囊袋之前。突然破开花穴撑满内壁,伯邑考的柱身狠狠碾过他敏感的全部地带,引得殷寿全身颤抖差点直接射在伯邑考穿戴整齐的身上。
君王身居高位的宝座注定寒冷黑暗,于是殷寿只能比它更冷更黑,伯邑考是他久久黑暗的世界难得的阳光。殷寿得到了结果,满意地塞满了饥渴的穴,他兴奋得像刚放出来的狮子般低吼,披散的长发垂在胸前,很快就被他撩到一侧不碍事的地方。他骑着那根让他开心的东西,娼妓般地上下律动起来,交合处撑得很满,无处释放的水在抽动时才能流下,亮晶晶地浸湿他们的毛发。
殷寿骑马的腿极为有力,上下起伏时也是不要命的猛,一定要那柱头狠狠凿在子宫上,痛感间是酸胀的舒爽。伯邑考被那柔软滚烫的嫩肉夹得全身燃起欲火,看向殷寿的目光也晦暗不清,他皱起眉头审视堕落成妓女的君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殷寿却越做越兴奋,干脆搂起年轻人的肩头整个人往下坠,大起大落间发出肉体亲密碰撞的响声,他昂起头不加掩饰地嗯嗯啊啊叫,低头埋在伯邑考颈窝时显然是快要到极限,温热粗重的呼吸混乱地喷洒在伯邑考皮肤上。伯邑考合眼,感觉到那穴颤抖着缩紧简直是奔着榨出精去的,若是那些初生牛犊的年轻质子,不知才刚爬上床就被吸射了多少个。
殷寿忽然停下来,纱衣从身上滑落露出健美却有疤痕的身体,那些地方似乎也染上情欲的红。他几乎要翻白眼,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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