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不必担心姬昌,我答应了你,就会放他离开。”殷寿蹙眉,“我明明答应你不杀他,你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大王这又是何必呢。”伯邑考微微抬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脸上浮现出温和的酒窝,他的神情一如当时说甘愿去死般坚毅。“大王若是要我留下做您的人质来拿捏西岐,怕不能够如愿。您已经收了我的弟弟姬发做质子,留下我毫无用处,不如杀了以绝后患。”他说得极为冷静,就像随意谈论一个工具的去留。
“呵…”殷寿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好一个父慈子孝,令人恶心。他蹲身与伯邑考对视:“本王何时说过留你是做人质?现在连你父亲都觉得你死了,那样悲痛,他还真是爱你——”
伯邑考的眉间闪过迷茫与哀伤,浅笑被收回,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庄重。看到殷寿撩开妖冶的红衣,伯邑考赶忙移开目光,回避那对骤然出现在面前,肥厚饱满的胸乳。
殷寿慢悠悠地脱了外套,留一件大敞四开欲盖弥彰的纱衣。他在伯邑考面前坐下,张开了征战四方的修长双腿。
伯邑考的耳根红得烧起来,他当然知道对方代表什么,完全了然于心。他闭上了双眼,喉结滚动叹息道:“伯邑考是替父戴罪之身,您…不必这般羞辱我。”
殷寿伸手去够伯邑考的腰,粗暴地解了他的衣带。伯邑考的面部微微颤抖,殷寿视若无睹地掏出他的阳具。
伯邑考没有丝毫博起,可那东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有分量,殷寿只是看一眼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兴奋地滚烫流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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