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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您叫热水。”伯邑考缓了几秒钟作为休息,垂眸不去看殷寿被肏得熟红湿润的穴和溢出来的淫水精水。他拢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唤侍从,殷寿拽他袖子他才扭过头来。
“本王乏了。”殷寿的陈述像远古祭祀的钟磬庄严,在伯邑考听来却是撒娇。他慢慢地把殷寿的手抓住从袖子移开,哄孩子般拿起那握兵器的、骨节分明的手,印在手背的亲吻轻盈得像贴婴儿额头:“您休息,我服侍您就好。”
伯邑考擦殷寿身子也很尽心,殷寿悠闲地合眼任由对方拿温热的手巾擦去各处的白浊,一下一下起初有一点痒,后来这种感觉跟着伯邑考的按摩就有了很好的安神作用,让殷寿难得地有困意。
伯邑考显然是符合孝子的形象,按摩手法如此娴熟,少不了在西岐照料他的亲生父亲姬昌时的练习。殷寿不禁想,若当初来朝歌的是伯邑考,又是如何的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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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睡得很浅很浅,他长期在行军途中夜不能寐,梦中都是冲锋号角萦绕,以至于他哪怕休息也保持格外的警惕。他恍惚间胡思乱想地怀疑,伯邑考会不会此刻很想杀了自己。
然而伯邑考重承诺,他说过不伤害殷寿便能永世做到。殷寿没等到利器破风而来,反而是伯邑考很轻地为殷寿合上纱衣,掩盖掉性爱的痕迹,又扯来被子给殷寿掖好。
“去哪?”殷寿睁开双眼问道。
“我睡地上就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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