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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山垂了垂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刀柄,试图清空脑子里杂念。
这么一忍,生生从日出熬到了日落。
等他下了职赶到此间酒楼时,沈庭筠已经在那里了。昨日准备的不周全,他一句话也没敢说,今日倒是做了些准备,他带了些能让嗓子哑一些的药,免得控制不住露出破绽。
服了药,改了装束,他被带进了昨日的那间熟悉的房间。一踏进去,时间好像猛地缩短,白日消失,景象与昨夜产生了重叠,诡异的心境隐约浮现。谢景山有些自嘲地想,他实在是有些做狗的天赋在身上,他又在该死地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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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你见过黄色的狐狸吗?”
“奴只见过红的和白的。”
“改日我让他们从北边弄两只来,那狐狸长得十分可爱……”
今日的房间里,倒是没有淫乱的场面,沈庭筠在和芸娘聊天。谢景山不理解她一个世家女子,巾帼将军和风尘女子是怎么聊到一处去的,但听她声音也知道她十分开心。
沈庭筠是挺欢愉的,她来这里说到底就是为了逃避。外面多的是人情邀约,回家后母亲嫂嫂见她又难免心生悲戚,她的存在就代表那场明明才结束不久但已经十分遥远的战争,那是夺走她们爱人的痛苦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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