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经历,应该不是射精,也不像失禁。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两次高潮这么接近。
耳边的女人有些欣喜地说道,“你好乖,居然真的能喷出来,刚刚芸娘做给我看,那个人就不行。”
谢景山脑子都是漏的,他觉得自己潮湿又干枯,像是上岸的鱼,没有思绪,只有呼吸。
女人问他:“你喜欢吗?”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那你以后就当我的修狗儿。”
让他高兴他就高兴,让他沮丧他就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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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筠扭曲的发现,自己在这种绝对控制的投射下居然真的可以在大脑中形成巨大的快乐和满足。
这里的男人真的很贱,要控制他们实在容易。天昌外面看着清心寡欲,内里全都是可以操纵的欲望。
而从沈庭筠帮他解开锁链让他躺好,到帮他擦干净戴上贞操锁,谢景山脑子里都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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