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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形,他平缓语调里控不住偶有两个重音,更是有趣。
可是手里数着珠子,偶尔碰到他珠子间的温热柱体与青筋,耳边是男人的声音,因为离得太近,他又诵得清晰,沈庭筠不得不把句子里清心的释义都听了进去。
倒还真的把她一颗色心给念得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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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挺惨的,第一戒就是不可杀生,自杀也不行。若是个寻常人不堪折辱,还能求个死,偏偏他连求死都不能,就只能求求这救不了他的佛。
她将那手串一把套弄下来,兴致缺缺地执起笞板轻敲了几下男人的顶端,弄得那粉红一颤一颤。
她移开男人眼前的手掌,“再帮你上个药,我就放过你。”
谛澄仍是在念经,他已经被她折腾得没了脾气,又或许是希望这场难以逃脱的噩梦早早结束,由着她摆弄。
她自怀中取出小瓶子,将谛澄上身压得伏到了床上,抬起了他的屁股。掰开臀肉,穴口还是红肿的并未完全合拢。
沈庭筠从瓶中抠出这上好的伤药,这伤药性寒,涂上便会相当清凉,而融进伤口便会开始变烫。
在穴口触碰到那湿黏膏药的一瞬间,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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