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托着他的腋下一把将他拽入怀里。赵雷被这举动吓得当场惊叫出声,他盲目挣扎,腿脚无力地蹬踢着空气,徒劳了半晌都没能从对方身上逃脱——就像一只被竹签贯穿身躯,即将被抬上烧烤架的可怜竹鼠。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喂!你说话啊……说话……”
赵雷顿时慌了,他的嘴皮直打哆嗦,战战兢兢,怎么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双腿倏忽缠上腰际,十指沿着他的脖颈攀上来,犹如蟠龙盘绕梁柱,毫不费力地抬起下颌骨。
“喂!喂……?能不能,说,说一句?”
他在观察什么?有必要吗?假、假的……赵雷以为自己快要发疯,他窘迫地咬住下唇,紧绷的身躯正如被义甲拨动的筝弦,始终找不到松懈的机会。
毫无疑问,笼子里的动物是没有交涉权的,无论是要挟、质问还是辱骂,都不会受人重视——谁还会在意动物的叫声代表着什么含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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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气很重啊~”当是时,轻飘飘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手指粗鲁地掐住他的脸颊,又猛然松手让它噗的弹回原位。对方兴许很喜欢他皮肤的手感,拧了拧他挂着环儿的耳垂肉,还有意无意地在脸颊上拍了两把,伴随着两次清脆悦耳的啪啪声。
赵雷缄默不语,僵着面部肌肉忍耐这一系列僭越行为,心里不禁吐槽起来“还真只说了一句”。他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就算十多年从不见人,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更何况对方的说话逻辑清晰得很,也没有常年蜗居者罹患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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