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脾气臭了些,又倔了些。
“秦州粮草不足,若想继续守下去,京中必定会派人运粮过来,我们其实可以派一小队精锐人马前去劫粮,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孙明识不断地调换位置观察着摆在桌上的沙盘,“届时,我们只需等待,再一鼓作气便可攻下秦州。”
“运粮会走的多半是官道。”宋玦看的是挂在营帐中的地图,抬手在地图上指出,“这条,这条,还有这条……
你们说他们会走别的路吗?”
“从益州到秦州的这条路,你们看……”孙明识此话一出,众人皆围了过来,只见他轻轻一指道,“我们便在此处伏击,如何?”
镇西王大喜,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他们当真会走这里?”
孙明识答:“回王爷,在下也只有五成的把握而已。”
此事也是博弈,若是对了便是步妙手,与下棋不同的是,他们做下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战局和无数人的生死。
李谏将军蓦地一句:“这沙盘谁做的?”
镇西王接话道:“怎么了?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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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谏将军神色凝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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