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恐怕早就疼的哭出来了。
你竟这样若无其事。”
宋玦随手拭去了额间的冷汗,咬牙道:“我现在哭,是要人心疼的,这里既然没人心疼,那我哭了也是无济于事。”
“谁说的?我心疼你啊。”白诩斜斜的坐着翘着二郎腿瞧着宋玦,自有一股风流态度。
宋玦失笑:“是先说正事还是私事?”
“你还有私事同我说?”白诩将自己的那杯茶水推至宋玦面前,又重新给自己倒了另一杯。
“自然是有的。”宋玦意味深长地瞧着白诩,“听说白小公子至今未曾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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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诩,喝了口茶语调颇为随意:“山河未定,何以为家?
再说了,多年前我只身入长安,每日不同的温香软玉在怀,若是娶妻岂不是对不起人家?
我总觉得我是个付了钱去伺候人的小倌儿。
像我父王,皇帝送给他的美人儿,明知是奸细,可该宠得宠,该幸要幸。
又不是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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