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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宋玦经历了太多离别,他是活下来的那个,他是被留下来的那个,对这些小东西向来敬而远之,因为它们寿短,宋玦并不想再经历更多的离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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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自私些,他要做先离开的那个。
仿佛因为这小东西身体稍暖,瞧见钱虎站在大石块上往马背上爬的狼狈模样忍俊不禁,也就是惊鸿,要是其他的马,怕早就尥蹶子不干了。
“你笑什么?”钱虎在数九寒冬里累的大汗淋漓,喘着粗气问宋玦,语气有些恶狠狠的色厉内荏。
宋玦也曾年少,这个年纪的孩子在面对年长者总是这样,即便心中发怵,却还要表现得一副“我很凶”的模样,以图掩饰自身的情绪,殊不知在长辈面前,是那样的拙劣。
宋玦依旧笑着解释:“我只是想回家了。”
以此表示他没有丝毫嘲笑钱虎的意思。
钱虎撇了撇嘴:“你家是哪里的?”
宋玦答:“长安的。”
钱虎惊诧:“长安的跑这么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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