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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诩答非所问:“我父王不像我,你小心些。”
宋玦觉得有趣:“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向他提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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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礼贤下士之人,我不曾诓过你。”宋玦远赴千里,他手中的筹码足够诱惑,怕的无非是选错了人,白诩再三强调也不如宋玦亲自去接触的好,方才的提醒倒显得画蛇添足了。
宋玦答:“见汝,便知汝家风。”
他们的答非所问又好似一问一答。
彼此心知肚明,今日的宴会并非重点,而今夜的商谈是开始,是基石,是重中之重,关系到他们来日。
这天下风云变幻,而我想奠定乾坤。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便有人来请宋玦了,这样大的排场只为宋玦一人,怕是一场鸿门宴。
宋玦调侃白诩道:“你明知你父王会来请我,我又怎么能休息几日?”
白诩稍显尴尬:“若你不想,大可推诿,或者我替你回绝了。”
“不必。”宋玦摸了摸袖中的锦囊,莞尔道,“毕竟等不及的,又不止是你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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