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经年累月,其中香料的味道浅淡微不可查,只有靠近鼻腔才闻得到那似有若无的兰香,其中有一味兰草,是宋玦身上的味道。
周彧握着香囊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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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是昔日长宁侯夫人的手艺,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念想。
他说人非草木,或许自己可以自信一些。
他说他想求同自己的姻缘……
他说的话太多了,许多都记不清了,却也还有许多凿在心上怎么都忘不了,每每想起只觉钝痛。
他的温言软语,他的糖葫芦,他的长寿面,他的桂花酒……
他说:“阿彧阿彧,等来年上元节我们也去逛灯会好不好?火树银花不夜天,长安城中难得不宵禁的一日,可热闹了。”
彼时的周彧莞尔,无奈道:“我若是去逛灯会,怕是把人都吓跑了。”
他的眉眼宜喜宜嗔:“怎会?阿彧丰神俊朗,只会引人多看两眼,到那时候我怕是要醋。”
彼时的周彧无奈,可到底应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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