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还是昏过去了,也不全然是宋玦的折腾,或许是这段时日精神紧绷加之忧思过度,终于是倒了下去。
如此混沌地过了数日等再醒来,宋玦离开是预料之中的事。
“喏,把药喝了,别一副死了妻子的样子。”江静宜将瓷碗塞入周彧的手中,“既舍不得他,又装什么大度?人逃了就把人抓回来呗。”
“他不是逃了,只是飞出去了。”周彧垂眸看向那碗漆黑的汤药,犹豫着说了句,“我觉得我大好了。”
“大好什么呀,你底子太虚了,我写了十几个药膳交给厨房了,还有这药也得日日喝。”江静宜一副他不喝就要给他灌下去的架势,“十余年的亏损,早就告诉你该好好补补,你也不听,现如今吃苦了吧?”
在外叱咤风云的周督主竟会抗拒喝药,今日却是推脱不了了,周彧低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而后将碗塞回给了江静宜。
江静宜叹了口气,将碗置于床头莫名地塞了颗糖给周彧:“喏,给你甜甜嘴儿。”
周彧也觉得有些莫名,瞧了眼手中的糖又看向江静宜,总觉得她今日是不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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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静宜挑眉,语气颇为嚣张:“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就不兴我心疼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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