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阿彧,从林百岩将我送到你身边起,从你知晓我是宋玦起,你便应该对我百般提防,明知是棋子,又何以用真心?
一开始,你便输得彻底。
易地而处,你凭什么认为你待我好些我便能喜欢你了?”温瑜的嘲讽之意更甚,“我是宋玦啊,昔日风光无两,如今竟要雌伏于一个太监身下,温言软语百般讨好。”
温瑜笑中带泪,那话仿佛说到了他自己的心里去,也是彻彻底底地将周彧的胸口捅了个对穿,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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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都过来了,又何妨再骗骗我?说不定我也就认了,周彧的喉口仿佛被堵了团棉絮,又被锈迹斑斑的利器捅了一下,难以言语,即便开口那声音也颤抖得哑得厉害:“可你不是林百岩的人,又何必……如此?”
温瑜的言语坦然:“可我也不是你的人啊。”
周彧宁愿他说他是受林百岩钳制,一切无可奈何。
“不是的。”周彧为温瑜辩解,他不相信他所认识的温瑜尽数是假的,“你没必要这样做。
温瑜不是一个满脑子只有仇恨会真正卑躬屈膝的人,你想做的从来都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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