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周彧牵着缰绳,闲庭信步地走着,他又问道,“若我将这个问题抛给温瑜,你知道他会如何回答吗?”
周平思及那日的比试,那人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周平虽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却是真心实意地佩服他,于是诚实道:“回主子,属下不知。”
“这长安城是销金窟,是一个巨大的棋局,身在其中的人瞧不见城外的风景,只会在其中斗得个你死我活。”其实周彧也不大清楚宋玦会如何回答,只是尽量地想要去靠近了解他的想法,“这长安城看似很大,于山河万里而言不过渺小的一点而已,说到底是我们太过狭隘,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
我们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些权势利益,做着左右逢源、欺上瞒下、恃强凌弱、谄媚逢迎的事。
他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主子。
可其实,我才是我的主子。”
自己与宋玦的所思所想,是天差地别,自己的绸缪算计困囿于这座城中,而他既能瞧见长安城外的风景,也总有一日会飞出去。
周彧言语平淡,却难掩苦涩,事实上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并非身份地位上的……
周彧说得有些云里雾里,周平有些听不懂但又觉得十分有道理:“主子,三殿下要回来了。”
“当年被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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