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颗粒无收,员外朝廷却还要问你要粮,这不是逼着人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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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别说杂草了,树皮都被啃光了。
爹娘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将我送进宫的。
如今的我……也不知他们是否还活着,在何处安家。”
“一定还活着,山水有相逢,说不定哪一日,你们便又见面了呢?”温瑜目光灼灼,看着周彧的模样那样认真。
“周彧。”眼前的人嘴上说着没什么好讲的,可不还是说了这样多?
“出身不能自己选择,你不善琴棋书画,我又何尝会种地?”温瑜并不清楚对方为何在自己面前为何会将姿态放得那样低,是因为喜欢吗?也不尽然,易地而处,或许是这个缘由吧?一个人的出身就好似决定了一个人尊贵卑贱与否,所有人都这样想的,或许不以为然但还是会被这样的观念影响。
可自己做了多年的妓子,千人骑的玩意儿又哪里尊贵了?
你心疼我,可我又何尝不会心疼你?
末了,温瑜说了句:“我说过,只要你想我会的都可以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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