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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温瑜服过药后也早已睡下了,剩下周彧彻夜难眠,他同江静宜坐在院中的琼树下。
微风拂过,树影窸窣地摇曳着,月色斑驳地映在人的脸上或明或暗。
“他背上的伤沾了盐水,因此久不见止血,如今清理过后敷了药需得慢慢地将养着,手上的伤像是用力过度被琴弦一类的细线嵌进了肉里所致。”江静宜将药箱搁在了石桌上,不疾不徐地说着话,“最重要的是,他发了高热,得有人守着他到体温降下去了为止。”
“到底是哪个畜生舍得将人伤成这样?”江静宜义愤填膺地拍了一下石桌,结果疼的还是自己,只得龇牙咧嘴地收回了手,“我说周彧,即便你不中用,也不能待人这样啊。”
“怎样?”周彧心绪不宁地坐着,无非是想从江静宜这了解温瑜的情况,否则早就去守着温瑜了。
“周彧的人?还能让别人欺负了去?”江静宜扬眉,嗤笑了一声,“现在表现得情深如许,之前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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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周彧,你喜欢人家就非得做那档子事不可么?
即便不中用,也不能对人家下这样多的药,你知道对人的损伤有多大吗?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即便是个太监还能叫人欲仙欲死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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