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想除去长宁侯府,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
“周兄,只有你我,是一样的人。”百里承言端起茶盏,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这茶水不醉人,他却似是醉了。
那些生来便在云端的人又怎么明白得了自己的辛苦?我只想向上爬,哪怕是踩着旁人的尸骨。
周彧笑了,那笑容极浅:“殿下说笑了,奴不过是一介阉人,哪能与殿下相较。”
他欣赏百里承言的阴狠毒辣,但若是将这份心计用到温瑜身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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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置于他而言,谁坐都无所谓,或许换一个也是一样的。
他才不敢称作同百里承言是一样的人,至少对真心待自己好的向来狠不下心。
百里承言错看了自己,自己却未错看此人,可错就错在他并不知晓百里承言与温瑜的旧事,只是从百里承言的品性中联想一二,便不敢再想。
这样的人为君治国,温瑜怕是极不愿意的。
以往周彧并不在意坐在那位置上的人是谁,这山河破碎风雨飘摇与自己都无关,本就是个断子绝孙的命,只要自己一世富贵,百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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