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周彧都觉得可怖,这八年的隐忍蛰伏,到底在长安布下了一个怎样的棋局?
若是无意,那未免太过巧合,若是有心足不出户又怎么得知今日百里承乾还在此处,又约见了什么人?
“主子,弹劾六殿下结党营私的是太子的人。”那日周朋如是说。
太子虽然蠢,但并非愚不可及,诸皇子之间即便水火不容也会表现得兄友弟恭,皇家最忌惮“兄弟阋墙”。
即便要弹劾百里承言也不该是百里承乾的人,皇帝本就不重视百里承言,经此一事更是“被放弃”了,不过其中真假,谁又得知?而皇帝对太子殿下的“宠爱”本就飘在云上,经此一事更是忌惮。
这样简单的计谋,皇帝肯定看得分明,可如同石子投入湖中,泛起的微澜顷刻间便得以平静,可那颗石子已然落下沉了底。
一石二鸟之计,简单却也巧妙。
而此番,温瑜却让自己瞧见了太子殿下同将军府的人搅合在一起,如此便大有不同了。
刘相是太子殿下的外祖,而林百岩说到底不过是个在长安城中张牙舞爪的权宦,可一旦和将军府的人勾结,那便有所不同了。
诸般权势,兵权最重,那都是要牢牢掌握在皇帝手中的,又岂能被他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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