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还有你为何住在周彧的府上,听人说周彧最近新收了个美人正得宠是你么?
你可知周彧是个奸宦,你去他那做什么?”平阳越说越激动,说到后来有些逼问的意思,他从来都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愿意同旁人说,只一个人担着,也不怕有朝一日会压垮自己。
平阳本不欲逼迫他来见自己的,可他住在周彧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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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想知道的,雨姝。”温瑜不敢看她的目光,胸中的酸涩无以复加,她为什么要问这些?为什么要问?
“我想知道,玦哥哥,我想知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帮你。”平阳说得那样笃定。
温瑜闭了闭眼,眼中泛着酸意,真好啊,百里雨姝还是那个百里雨姝,但宋玦已经不是那个宋玦了。
“我跟了周彧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打算。”温瑜干涩地说了句,一字一顿,说得那样艰难。
平阳深深地看着温瑜,半天才道:“但你是宋玦啊,你怎么能……”
你是宁折不弯的宋玦啊,你怎么能委身一个太监呢?
但你是宋玦啊,仿佛宋玦这两个字就是无所不能的,那样的动听,温瑜让自己的面目尽量平和:“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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