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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发疯的时候,总是喜欢扯着宋玦的头发问:当年救下那个书生的事你后不后悔,因为你救了他,所以如今你便来替他了。
柳致想要宋玦后悔,那便更不能后悔了,明明肯弯一弯腰说些好话便能过得好些,可宋玦的那根脊梁即便是断了也弯不下来,纵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还要坚定地说着不后悔。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旧时宋玦的玩伴如今也成了柳致的好友,温瑜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等他们离去了才复迈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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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折不弯的是宋玦,后来棱角被磨平也就成了温瑜,卑躬屈膝逢迎讨好的事他都会做。
可若问温瑜一句后悔吗?犹是不悔。
他只是有些羡慕宋玦而已,羡慕宋玦所有的而自己没有的一切。
“义母,您是主子的人,其实不必避着那些个世家子弟的。
若他们招惹了您,那倒霉的是他们。”周礼扛着草把子走在路上像是拿着什么武器一般,趾高气昂。
温瑜忍俊不禁,周彧的这些个义子倒是有点意思,那除了西厂谁敢惹东厂的人啊。
午后的日头晒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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