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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正所谓饮酒作诗嘛,诗总离不得酒的。”
“你们是不知内情,宋玦他娘亲不许他饮酒。”
“又不是奶娃娃,哪里需要这么听娘亲的话。”
“宋玦,是男人就干了这杯。”
……
长安的夜色繁华,盖过了天上的寥寥疏星,七八个人围坐一桌,桌上摆着各色的酒菜,还有笔墨纸砚。
不过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那浮白稍稍喝上两杯便红了脸,染上了几分醉意。
其实即便都是世家公子也会按着家世分个高低出来,为了不得罪人,自幼家中便教导他们何谓谨言慎行端正自持,不管背地里如何,明里都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也就是到了这种时候才忘了身份,开始胡闹了起来。
宋玦着一袭白衣,白衣上沾染的点墨晕开来,像是作画时执笔随意抖在宣纸上落下的点点墨梅,素净的衣裳配上许多精致繁复的配饰,只站在那便是再肆意不过的少年郎。
宋玦被簇拥着执笔作诗,写下的第一个字便叫这群十三四岁的少年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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