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早就比不得十余岁的年轻人紧致了,做成人皮鼓是否有些浪费?
这间刑房内常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若不是必要,周彧倒还真不想来,可多数时候,即便他来了也没办法从刑犯的口中撬开分毫。
多少刑罚可以令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明那样痛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服软呢?
周彧漫不经心地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枚墨色锦缎布料上绣着松鹤的香囊,这香囊是从腰间解下来的,里面的香料用了多年味道已经很淡了,不过是聊胜于无。
“主子。”周朋只一句话一个眼神,周彧便清楚自己要他查的事情有了结果。
“你们继续。”周彧起身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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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书房,周彧才问了一句:“查到温瑜的来历了?”
仅凭温瑜的姿色,这么多年便不可能在长安城中毫无风声,又是那样突兀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再说他的言行举止,周彧怀疑过他是被人刻意培养出来的,自成一股风流态度,和烟花之地的妓子并不相同。
文采斐然,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通,骑射之术周彧无从窥探,但潜意识地觉得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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