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的小花,只能用于女人的装点门面的虚荣和雌伟事迹的陪衬。
女人没有继续说话,她停顿了片刻,这是在等待他的回应,于是他谦卑地回答道:“是的,臣身如今已是您府中虏仆,从今往后虏的悲喜全由您来掌控,无论雷霆雨露,臣身皆甘之如饴。”
江斐璟长眉一挑,她的手重重按向男人已经三日未排泄的腹部,因为是皇帝的赏赐,而且已经被束缚好了姿势,不好随意变动,所以这三日男人阴茎里的戒棍和后穴的塞子都没有人取出。他每日只能食用少量米汤,以维持生命。
尿液重新喷涌到肌肉酸涩的紧窄尿道,知微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些尿液从自己涨大的膀胱中涌向那以为的空隙的情景,它们很快就会被戒棍堵回,这种感觉还不如在膀胱中憋尿,尿流进了尿道中却不能从尿道口释放的感觉太过磨人,远胜于憋尿,每每这个时候他想要排尿的欲望就会到达顶峰。然而排尿是不可能的,口球的存在让他不能表达自己的需求,可就算是取下口球的用餐时间,他也不敢提出自己的渴望,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一定淫荡猸惑。
从那些侍女看他的眼神他就能看出来,她们对他说了好多污言秽语,对他开下贱的玩笑,那种深深地耻辱感让他很长时间都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公狗,不再是世家清流豪门贵夫,他在黑暗的木箱里以泪洗面。
假如他提出了自己显而易见的不适,他心知自己一定会遭受更多的嘲讽与侮辱,不过在捉弄挨骂后仍旧不能排泄固然痛苦,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他最怕的是会失去自己的清白。
那他就彻底在泥泞里了,永久不得翻身。
男人的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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