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能熬住就可以嫁入豪门了。
不过让银蝶没想到的是,她们嫌酒质不好,居然还要把酒重新灌回到他腹中让他继续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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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银蝶有点安慰的是膀胱没那么胀了,想必待会儿从胃里重复一遍酒液应该会少一点。
有人抬起他的头,把刚从他尿道中流出尚且带着他体温的酒重新灌入他口中,酒液灌得又快又急,他急切地喝着快速的往下咽,努力忽视其中的烧味。液体把他的嘴唇浸的莹亮,嘴角也有些湿润。
前四杯还好,在喝到第五杯时,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好像有什么碎毛扎到了他的喉咙。
他控制不住的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掩住口坐在桌上咳嗽起来,那剩下的半杯酒也全被他碰洒了出去。
赵揽贤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脸色当场就阴沉下去。宴会的人声突然小了,大家的视线都往银蝶身上射来。
银蝶止住了咳嗽,他想,我完蛋了。
县令的面色很不好看,她挥了挥手,几个粗使婆子立即从暗中跳出来把银蝶脱了下去,见银蝶被拖走了,县令重新换上笑脸,命一个只披轻纱的侍男过去给赵揽贤净手,又给萧瑜赔不是,让侍男把备用的男体盛换上来。
县令既然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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