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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好像浑然不觉自己有多么惑人,他粉红的舌尖从银铃旁边逸出,卷着铃身把把它彻底送出口,然后细小的吧嗒一声舌尖一松,银铃就带着舌身上的津液落下,重新回到他脖颈的那个位置。
然后他再次柔猸地朝席上笑了一下,放下了面纱,起身带领着舞男们退下,把场地留给下一批人。
看完这场歌舞,女人们先不急得评分,有几个直接拽起自己身旁狸虏和马虏的项圈,匆匆让侍女给他们净口,然后把他们的头塞进自己的胯间泻火。
不管是狸虏小心翼翼地舔弄还是马虏没有技巧的使劲乱含都让人愉悦,只要舌头放对位置就行,上位者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江斐璟没有直接参加宴会,只是坐在阁楼上观看下方的歌舞,县令不敢亏待世子,就命人送了许多茶果佳肴和两位妙龄男子上楼服侍。
她没有用他们,只是命他们中一人趴跪下脊背平坦做桌状,另一人在他背上累棋子塔,须得把黑白棋子全部累完才算完。中间要是倒了一次就重来,搭棋子的臀上挨一鞭,做桌子的后穴吃五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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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往复,新棋子已送上来三轮,搭棋子的男子雪白的臀上已全是交错的红痕,眼尾也在泛红,两只眼睛雾蒙蒙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不得了。
而作桌子的男子状态更差,他对自己的同伴已然有怨气了,肠道里塞得满满的,重重得坠着肠子,他犯的错凭什么要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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