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吠不成了,她可不少了好多乐趣。
这个男人实在奇特。又是这么烈的性子,漂亮的脸,像这样独特的美人就该为她所有,成为她独有的收藏品。
她把这个男子置于一个漂亮的莲花浮雕铜底座上,他腰间束着与底座相连铜圈,以便让他保持直立的姿态,他挺直苍白的上半身如同西洋的精美雕塑,他成为这个房间主人拥有的许多名副其实的装饰品之一。
男子的双臂用背祷式缚于身后,这种束缚方式使他从正面看就像是失去了双臂一样。
江斐璟没有命令侍女堵住他的嘴,所以他可以随意发表自己的意见。
距离她们第一次相见的那夜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用上好的药材给他治疗被截断的四肢,现在已然恢复的不错,长出新生的嫩肉。
她的足尖轻轻刮蹭了一下他被吊直的阴茎,男子的生殖器总是很容易感到快感,他感觉自己的那处有些许胀大,从一个无助的装饰品变得有生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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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男子心里明白,但是此刻他的脑中闪过许多纷杂的思绪,人在紧张时总容易这样。
他记得他的儿时,他在小时候并不会经常注意到自己的性器,对小时的他而言,这虽然是个私密的地方,但他并不会在排泄之外的时间想起它,并且记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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