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轻轻挑起了香炉盖子,从他头上拔下步摇拨了拨,发现香快要燃完了。这个香炉的底部是铁的,会越烧越烫,就专门灼男子最娇弱的那一点,叫他们欲生欲死,是京城贵族圈中颇有名气的调教工具。
江斐璟将它同乳钩联系起来绘在纸上,帮她打造工具的匠人奉承她的构思十分风雅,不愧是名门望族的世子。
在完工后,江斐璟很快找了一个小使一试,发现效果不错,还寄给了母亲一份。
她之前给其他小使试这个到这个程度时,他们都会撒娇求饶,就算是鹤轩也不例外。清丽的银发美人隐忍地咬着唇,用含愁带怨的眼神瞧着她,衣衫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臂膀,那副妩猸样子真是是个女人都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江斐璟喜欢用红色的绳子把他捆成各种造型,然后抱住他,从他被强制分开的腿压下,将他一点点吞没进自己的身体。在这期间,他会发抖,会呜咽,会渐渐双眸失神,无意识地叫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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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对礁石实在过于辽阔和深袤,它以绝对的力量淹没礁石,以它在深海中巨大的压强挤压礁石,几乎要把礁石碾为齑粉,让礁石明白自己在它面前是何等渺小和脆弱。
礁石在巨大的海水漩涡中悲鸣,它讨好地迎合水流,努力地证明自己的存在。
海面上波涛汹涌,浊浪排空,不知过了多久,礁石才被大海吐出,它浑身湿漉漉的,可怜巴巴地耷拉着,一点直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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