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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漫长的落日里躺着,仅存的意识让我知道薄灯不在了,但是我没有任何关于“他是不是抛弃我走了”的猜想。我知道他一定是为我找药去了,踏上布满荆棘的征途,像一个烈士那样面对未知的外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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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多余的水分来流泪,我的嘴唇干裂、眼睛也刺痛,我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祈祷,前所未有的虔诚——
如果这世界上还存在那闭眼塞耳的神明,请赐予我最后一点垂怜——
让我的哥哥,我的爱人,我的保护者,能顺利归来,能抗住未知的病毒的侵蚀,平安地回到我身边。
只要他能回来,我愿意放下一切芥蒂,原谅一切抛弃。
我愿意和他斩断最后一点情意,让他余生安稳,家族永远风光无限、前程永远锦绣盛开。
我只要,他平安无事。
......苦涩的药片混合着清水被慢慢灌入我的喉咙里,腕间微微刺痛,好像有针剂被推入。额头上换了新的、刚洗过的冰凉毛巾,有人将我的被褥掖好,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妥妥帖帖。
好像有人在低低地打电话,但那一头永远是忙音,他尝试着拨打了无数次,最后放弃了,打出了最后一个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泠泠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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