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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说话,从另一间没上锁的房间里拖出了一张打吊针用的竹榻,把药店玻璃门被砸穿的地方用药架堵起来,然后安安心心趴在竹榻上,裹着一床被子,说:“薄灯,我就在门口等你出来,你一定要出来。”
他没有说话。
我在门口一共等了他四天三夜,期间饿了就拧开药架上的葡萄糖水和生理盐水,直接往嘴里灌。
我大病初愈,凭着一些补充能量的糖水盐水很难坚持住,后几天我都是睡了醒、醒了睡,饿到最后胃里就从火烧火燎变成毫无知觉。撑住我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等着薄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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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与梦之间,我想了很多,从十二岁送走爸爸、来到薄家,到后来被陆昊笙和燕鸿雪盯上,再到在陆昊苑的帮助下逃到NYU,跟着安蒂亚斯回国,在自己家里被薄灯救回来。
我是怨过安之岚,她当初不把我带回薄公馆就好了,让我在尔镇市平安长大。但是美貌并不是远离了权力纷争就能远离灾祸的,尔镇市的天空再小,当年安之岚也没有在这里得到平静的人生。而且我这么不甘落于人后的要强性格,一定会考进T大或者N大,迟早还是会招来无端的觊觎。
在薄公馆的庇佑之下,至少我十二岁到十七岁这几年,是没有受到骚扰的。那些语言上的鄙夷和嘲讽,现在想来,和陆昊笙、燕鸿雪甚至燕濡山带来的囚禁、强奸、暴力相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
我在安之岚眼皮底下的这几年,至少是没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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