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踉踉跄跄顺着水管再次攀爬。
我在黑暗里挣扎,感觉到自己心头上最脆弱的一块肉被残忍割去,十倍于曾经被抛弃的痛苦。我嗫嚅着嘴唇,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我知道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至关重要的人,但是我叫不出他的名字。
我甚至叫不出一句“哥”。
两天后,我清醒过来,陆昊苑的人赶到了。稳定的照顾、及时的抗生素和退烧药、充足的营养剂,我终于扛过了人生第一次面临的死亡威胁。我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旁边人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喊:“...我哥呢?薄灯呢?你们快去找他!找他啊!”
“小姐不许我们去找他。”那个男人为难地说:“我们没办法违背小姐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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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掉针管,任血液回流、渗了满手,冷声说:“我自己去找,你们不要跟着。”
两个人大惊失色,想把我按回床上。
我一把抓起床头打空了的注射器,对准自己的脖子,面无表情道:“你们小姐让你们来保证我的性命安全,但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你们把我困在这里,确定我的性命能一直安全吗?”
他们忙不迭退后,紧张道:“.......您放下手里的针,我们这就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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