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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鸿雪仔仔细细给我擦净脸庞,这段时间他的照顾的确是十分周到,就好像当初在成璧高中囚禁我一样,只不过这次施暴者并不是他,但他还是用一种虔诚的赎罪态度来面对我。
自从在陆家老宅那个杏花纷落的春夜之后,我其实很少去回想我和燕鸿雪之间的纠葛,因为我自始至终都认为这是一段不该存在的孽缘。但是扪心自问,我确实忘不掉那天晚上,燕鸿雪含着水光、带着哀哀祈求的眼睛,还有他几乎是放下了尊严的那句话:“然然,我不怪你,就算我们扯平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自从爸爸走后,我就像故事里那只生来没有双腿、只能在风中不停飞翔的倦鸟,可怜而又卑微地寻找一方可以栖息的枝头。对安之岚的孺慕之情,对薄灯的景仰之心,其实都只是这种依恋心理的具象化。我冷静、乖张、孤傲、要强,其实内心深处还是住着那个十二岁嚎啕大哭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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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从未感受过亲情,也许就不会这样垂死挣扎着去寻求这点温度。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怨怼我爸,为什么这么早的抛弃我,让我得到后又失去。或者怨怼安之岚,给了我一副这样的容貌,让我对所有靠近的善意和关怀都抱有天然的警惕,无论好或者不好,总是竖起全身的尖刺去防备。
迄今为止,对我给予了完全不求回报、毫无恶意的关怀的,只有宋敏敏和陆昊苑。所以我对这些柔软、纤细的女孩子,总是抱有天然的善意和宽容。而对男人,则是本能的抵触。
那天的花色纤细,月光妩媚,燕鸿雪的身体在我身下也如杏花绽放。在我按着他、用自己的方式侵犯着他的时候,他像被打开的柔软蚌壳,在情欲和羞耻的冲击中承认着自己的心意,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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