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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说不出口了,哀求般的看着他说:“哥,别问了,求求你......”
他不再说话,用一种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态度去揉弄,我又尴尬又窘迫,生理的愉悦和心理的羞耻混杂在一起,整个人在冰火两重天里辗转。薄灯越认真、越正经,我感到越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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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揉弄之后,我的表皮泛红,甚至开始火辣辣的疼痛。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捂住了那里,夹着腿一个横滚躲开,把半边身子埋进了被子里,闷闷地哀求他:“哥我真的不行,你别弄了,我受不了。”
薄灯沉默了片刻,问:“那你后来就没有——”
有的,当然有的,可是我要怎么说?有两次,你喝醉了,人事不省,我骑了个爽?
就是薄灯再好的脾气修养也会掏出刀当场把我骟了的。
我只是心因性障碍,不想当东方不败。
我埋着头装死。
薄灯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你不要逃避,逃避不解决问题,我们总是要正常面对,有什么治疗方法就用什么治疗方法。安姨只有你一个孩子,你以后总是要成家立业的,不能落下这种问题。”
我,我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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