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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薄灯一样,都在N大念书。你的情况如果不想让他知道,就让我来给你安排治疗。这两年你务必要把身体养好,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出国完成学业。”陆昊苑说:“你的未来还很长,要往前看。”
我眼睛微潮,轻轻“嗯”了一声。
医治的过程乏味又冗长,医生给我看了无数性爱视频,男的、女的,形形色色,我只是想吐。又对我进行了性器官的刺激,我仍旧没有反应。它会短暂勃起,但一副抬不起头来的样子,而且如果不刺激后穴,前面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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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因性射精障碍。”当初在陆家休养时,陆昊苑找来的医生就这样下过诊断:“违禁药物打乱了脑垂体激素的正常分泌,调高了射精的阈值,加上在性交过程中的其他不良刺激,你现在已经无法正常勃起和射精了。”
就像是吸鸦片一样,毒品让大脑感知到了凭外力无法达到的快感,所以调高了感到快乐的阈值。一旦失去毒品,大脑分泌多巴胺的功能就会被抑制。我现在想要勃起也只有两种办法,注射催情药剂,或者刺激前列腺。
显然我都不会接受。
所以治了这一年,也没有效果。
我对这不见任何起效的治疗已经感到厌倦,但是我也没办法说停就停。第一是这边的医治是陆昊苑安排的,中止治疗至少需要让她知情;第二是我将来还是会面临成家生子,怀有这样的隐疾,我无法去面对未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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