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说:“你给不给我擦?”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命根子被捏住的时候不胆寒,特别是我这个“心因性射精障碍”一年多、刚有点起色的在治病人。薄灯醉酒状态,下手没轻没重,他只要一个不高兴,就能给我捏成“生理性射精障碍”,我不敢赌。
我特别诚恳地说:“我擦,你放手,我给你擦。”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实在记不太清楚了。我拿了热毛巾,仔仔细细地给薄灯擦着,勤勤恳恳地擦着,然后他就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揉搓我的性器。他手法生疏,但态度认真,我强忍着身体里升起的欲望,抿着嘴给他擦干净,只想快点把他弄上床睡觉。
但是我实在忍不住。
薄灯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太过活色生香,醉酒后眼波睇眄,如玉山将倾。薄红的耳根,殷色的嘴唇,轻喘间胸肌起伏,汗珠顺着肌理滑落,凝结在他淡粉色的乳头上,简直在挑衅我的定力。紧实的小腹绷紧,那根性器笔直粗涨,和主人一样喘着粗气,他还一下又一下地本能性挺腰,把自己往我手里送。
再怎么说也是我目前唯一一个性幻想对象,我实在是忍不住。
然后我就稀里糊涂跟他滚到了床上,薄灯把我拉下去,按在自己肩头。他的皮肤温暖光洁,其下裹着的肌肉有一种盎然的生命力,汗珠还带着清新的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和他身上少年气的体味一起混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催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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