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行,那今天你去跟医生再谈一下吧,然后等我检查完,陪我去拿个药。”
薄灯来N大读书是因为成璧高中与N大有保送协定,陆昊苑则是因为南方适合她的身体休养。她是早产儿,胎里带来的先天不足,在呼吸系统方面一直有点问题,年纪越大在北方越过不下去,之前几次吸入了不知道什么毛絮还是冷空气,次次进ICU。哪怕是现在在南方生活,也需要定期体检,每天吃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药,比吃饭还准时。
暮云低垂,天边晚霞如釉色流转,我和陆昊苑坐在疗养院的花园里,她仔仔细细在桌上排开精致的饭盒,给我介绍这是她专门雇来的粤菜师傅做的。我夹着叉烧包尝了尝,的确好吃,她笑弯了眼睛,在桌上摊开一张A4纸,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又一个药瓶,熟练而快速地倒出来不同数量的药丸在纸上。
我看着她一把一把小口咽着药片,忍不住说:“你干嘛不一次性全吞了算了。”
她看了看我:“啊?我为什么要一次吃啊?”
“一点一点吃多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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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昊苑笑起来:“然然,你是不是看我在这倒药、分药、慢慢吃,觉得我很难受啊?没有,于你看来,好像这是很麻烦的事,但是我已经做得很习惯了。”她白皙细瘦的手抓起一把药片,在我面前摊开:“你看着它们,觉得苦涩下咽,是命中劫数。但是于我看来,这些是维系我和这个世界的纽带,是支撑我每天还能完成呼吸的东西。我并不讨厌它们啊!”
她的眼睛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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