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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说:“擦这里。”
他指着自己隆起的位置,我几乎想昏过去,立马断然拒绝:“不行,我不能碰你这里。”
他说:“为什么不能?”
我说:“你是我哥,你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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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不。”
薄公馆未来的继承人,安夫人精心培养的世家子弟,行事作风端正有节,从不曾行差踏错过的薄灯,现在在我面前因为我不肯给他擦胯下而耍赖。
我无语凝噎。
他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泛着水光,然后他以一种与醉鬼身份不相匹配的敏捷,迅速出手拉下了我的拉链,一把抓住了我的胯下,平静地说:“你给不给我擦?”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命根子被捏住的时候不胆寒,特别是我这个“心因性射精障碍”一年多、刚有点起色的在治病人。薄灯醉酒状态,下手没轻没重,他只要一个不高兴,就能给我捏成“生理性射精障碍”,我不敢赌。
我特别诚恳地说:“我擦,你放手,我给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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