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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和我说句话。”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低声哄我:“你跟我说句话,我就带你出去吹吹风。”
我恹恹地闭上眼睛,根本不想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
他又会露出那种冰冷的愤怒,不顾及才给我擦干净的身体,露出獠牙,把我按在床上再次毫不留情地侵犯。
太阳刚升起来,燕鸿雪和陆昊笙出门上课不久,我听到了门锁的细微旋转。
特别好笑,他们对薄公馆说我在学校上课,对学校说我在家养病,准备全力以赴参加二模。
我猜他们也许还在努力破坏我的N大2+2保送项目,但是这事情是交给薄灯亲自处理的,虽然薄灯对我没什么关照,但是他对自己的诺言看重,答应的事必然会落实到位。
那么这个点谁会开门?
我头痛欲裂,只能看到两个不清晰的影子,好像有人手脚利落地撤去了我的束缚,将我连人带被子团起来,扛着蹑手蹑脚出了宿舍楼。
再次见到光明,我闻到了一股清浅浮动的草药味道,很浓,但不刺鼻,混杂着苦涩回甘,有一种别样的幽静芬芳。我很努力地张大眼想看清楚,但是面前还是只有一个若有似无的轮廓,只知道也许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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