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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我身上的被褥,从脸到脚,没剩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清洁得很干净,但腿根的淤青、脸颊的红肿、肩头的牙印,都昭示着我这一个月遭受了什么。
他们给我打营养针,维持我的生命体征。反复注射非法来源的催情针剂,刺激我一次又一次勃起,但却控制我的射精,同时轮流侵犯我。
我曾以为生命里最大的苦难也不过就是在薄公馆那三年所受到的白眼和冷待。失去爸爸的时候我知道我能挺过去,在薄公馆被侮辱、和陆昊笙打架又被揍得无法起身的时候,我也知道我能挺过去。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否再支撑下去。
一方面是身体的状况实在太差,我感觉到各个器官都变得迟钝,视力听觉发生了不同程度的退化;另一方面是精神慢慢衰败,我开始产生幻觉,鼻尖问到若有似无的白茉莉和金银花的味道,但是我知道它们并不存在。我整夜整夜的失眠,除非是被操到筋疲力尽陷入昏迷,否则无法安睡。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过去,我出现了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的症状。陆昊笙搂着我睡觉的时候,我恍惚间回到了三四岁,和我爸相依为命的时候,拽着他的衣领,哭着叫他,问他为什么我妈不见了。陆昊笙惊慌了一阵以后,把我紧紧扣在怀里,我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精神恍惚地问他:“是不是因为我不听话,所以妈妈不要我了?”
陆昊笙低声道:“不是的,然然很好。”
“那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对我好?”我泪眼婆娑地问:“我很乖,学习也很努力,我对朋友都很好,对长辈有礼貌,给哥哥拿东西,但是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叫我杂种、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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