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到糊涂,性器半起不起。燕鸿雪十足耐心地抚慰,到最后它也没有立起来,只是颤颤巍巍淌出了一股液体——
先是黄色的水,再是混合着血色的精液。
我昏迷过去。
窗帘半掩,陆昊笙沉默地坐在我床边,轻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抬头平静无波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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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我身上的被褥,从脸到脚,没剩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清洁得很干净,但腿根的淤青、脸颊的红肿、肩头的牙印,都昭示着我这一个月遭受了什么。
他们给我打营养针,维持我的生命体征。反复注射非法来源的催情针剂,刺激我一次又一次勃起,但却控制我的射精,同时轮流侵犯我。
我曾以为生命里最大的苦难也不过就是在薄公馆那三年所受到的白眼和冷待。失去爸爸的时候我知道我能挺过去,在薄公馆被侮辱、和陆昊笙打架又被揍得无法起身的时候,我也知道我能挺过去。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否再支撑下去。
一方面是身体的状况实在太差,我感觉到各个器官都变得迟钝,视力听觉发生了不同程度的退化;另一方面是精神慢慢衰败,我开始产生幻觉,鼻尖问到若有似无的白茉莉和金银花的味道,但是我知道它们并不存在。我整夜整夜的失眠,除非是被操到筋疲力尽陷入昏迷,否则无法安睡。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过去,我出现了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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