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冻的薄红,微微一笑:“然然关心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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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我很早之前就说过,然然是个胸中有丘壑的人,刚进成璧就把自己的未来打算得一清二楚,怎么顺其自然地从薄公馆独立出去都想得很明白,我很欣赏然然这一点。”燕鸿雪眉眼弯弯,笑容柔和:“然然的计划排得很好,但是有一点不好——”
我心内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浑身毛孔都在发寒,我敏锐地觉察到了燕鸿雪的神情并不对劲,走进了才能看到他的微笑如初,眼睛却冰凉一片,压抑着极深、极寒的怒意。
我猛地跳起来就要跑,但陆昊笙的手臂抱得太紧,我这一下并没有逃出多远。燕鸿雪插在衣兜内的右手瞬间高举,寒芒一闪,似曾相识的微凉刺痛在我肩头泛滥开,薄薄的针织毛衣什么也挡不住。我四肢发麻滚下了沙发,燕鸿雪在我身前蹲下,低头亲了亲我,怜悯似的说:“然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和你有关的事,不用我故意去查,也会有人送到我的案头。”
他说:“没有我,这不好。”
床头的白茉莉和金银花早已经被碾碎,我贪婪地收缩鼻翼,捕捉空气里残余的那一点芬芳,可是却无济于事,什么也不剩下了。所有的设施都被撤去,只剩束缚我四肢的器具,我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间,眼前五光十色、天旋地转,只剩下耳边巨大的心跳声、喘息声,还有我自己的抽泣声。
我的睫毛和唇边都糊着黏兮兮的精液,呼吸之间全是腥气,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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