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通下来,吹了快半个小时。
期间薄翼也没闲着,时不时就要动一动,闹他一下,动作轻微,一点也不妨碍他做事,但就是始终把他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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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薄冀忍不了将她箍紧在自己胸前,肌肤密密相贴,他轻轻叹气,又像在埋怨:
“好啦,别动了。”
薄翼就晃晃唯一能动的小腿,在他颈间吐气:“我没动呀。”
好不容易吹完,刚要被放下的吹风机就被薄翼接起。
她拎起一束薄冀润湿的头发,微微挑眉说:“不要动,”机器重新打开,热风喷涌,风声几乎盖过她的后半句,“你的头发也要吹干。”
连同盖住了薄冀闭起眼吸气的声音以及薄翼压不住从嘴角跑出来的笑声。
这过程对于薄冀不亚于一场酷刑,可听着她在耳边被风吹得零散的笑,他又觉得这样很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忍耐当然也是值得的。
可薄翼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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