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大娘远远走来,叹气声快要压过两个女孩的吵闹,她好似生怕她们听不见,愈是走近,那捶胸顿足、愤愤不满的姿态便越是夸张。
“陈大娘,出什么事了吗?”苏稚如她期望的那般问了一声。
“姑娘,剪兔毛的那家伙又涨价了。我瞧他是仗着岛上没什么人会这手艺,一日比一日更宰人呢。”
“这样啊。”苏稚干巴巴地抿了抿嘴,“涨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