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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我坠崖的人。”
秦源皱眉,“谁?”
霍权不知道,他整天待在武安侯,见过的女子寥寥无几,那人戴着帷帽,脸庞掩在帽子里,霍权只看到她的袖子,以?及她手腕上的玉镯,“那人是为了你来杀我。”
秦源眉头拧成了川字,抽回?自?己的手,“少往我身上扯,矿山的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亏他想方设法收买官差盗走官银,和?着人家在矿山就动?手了,想到聂凿知道却不和?自?己秦源就一肚子火,“聂凿,老子话到这,此事若牵连出秦家,老子死之前也要把你大卸八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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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权:“......”
“秦源...”霍权捂着脖子,小声,“其实坠崖醒来,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你的矿山我忘了。”
秦宁是秦源安插的眼线,不可能不告知自?己的情况。
闻言,秦源捏着他脸蛋左右晃了晃,信里秦宁怀疑聂凿遭人调了包,但他跟聂凿打交道多年,面前的人是与不是他会看不出来?
“忘了重新?想,父亲忠心耿耿,最后落得?那步田地?,别?以?为死个尚书就抵事了,始作俑者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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